長者認真的在庭院中學習古調,因為霧社事件對清流部落族人造成的傷害,不僅有家破人亡,1931年被當時日本政府迫遷到川中島清流部落之後,就被嚴格看管,甚至祭出禁止族人從事任何的文化活動,以防止藉機生事,導致清流部落許多的文化傳承,幾乎完全中斷。
(文史工作者 郭明正 賽德克族:
遷到川中島清流之後,禁止我們的族人織布也禁止狩獵,那個中間就斷了很長的時間,織布的部分,那狩獵也應該差不多,狩獵的話我們沒有獵區了,我們一遷到清流,我們的獵區都在霧社地區,所以我們一到那邊,不曉得到哪裡狩獵,所以狩獵跟織布,織布是比較嚴重,狩獵因為後面才因為有了獵區有動物,他們又慢慢的學到)
(樸溯永續發展協會理事長 瑪姮 巴丸 賽德克族:
這個地方算是霧社事件過後,所有文化被算是破壞殆盡的一個地方,像所有的文化來講,來到這邊等於是從新開始,現在來到了這裡,除了我們現在有在復振的,大概就是織布可以復振的,然後狩獵的民族,狩獵這個都OK,但是有很多很多的古文化不見了,口簧琴 小時候的童玩也不見了,然後樂舞,樂舞這邊算比較薄弱)
這種情況雖然到了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後有慢慢的改善,但隨之而來的,卻又面臨當時的教育體制,讓語言文化再度受難,部落族人指出,不僅是以前學校禁說方言的規定,也因為要接受更好的教育改善生活,許多族人離開部落到外求學,接受了以中華文化為主流價值觀的教育,讓部落的語言,面臨斷層危機。
(文史工作者 郭明正 賽德克族:
他們從小就在外面念書了,變成說我們的族語都沒有辦法講的,不要說流利 幾乎不會講,那當然 當你語言不會講的時候,我們賽德克的文化,我想別族也一樣,就傳不下去,因為我們的文化的內涵,都在語言裡面)
霧社事件讓當時清流部落的族人,面臨抗日後的清算,遷到清流部落後,也生活在恐懼之中,傳統文化又在有形以及無形的政策中,被漸漸剝奪,幾乎瓦解清流部落的文化根基,不過清流部落族人憑藉著生命的毅力,在戰後逐步的進行文化復振工作,近幾年來也積極的進行社區營造,要把過去失去或中斷的文化,一步步找回來。
(清流社區發展協會理事長 黃立行 賽德克族:
其實我們的狩獵 我們的織布,我們的藤編 我們的產業,配合我們的觀光,這個我們一直都在做,特別是我們清流社區,也一直在努力這個方向,我們一直沒有間斷過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們原住民人口已經很少了,如果透過這個霧社事件90周年,能夠再更融合更團結,我相信我們以後的願景,遠景也都看得到)
(清流部落居民 錢玉萍 賽德克族:
至少說有把部落把它,可以把一些傳統的東西可以發揚,再加上小孩子,(理事長)他也帶我們部落小孩子,這樣子了解我們自己的傳統)
走過霧社事件90年,清流部落族人,或許已漸漸走出陰霾與傷痛,多年來也持續積極的,在進行文化復振工作,不論是語言、編織、狩獵等等各種傳統文化,這些年清流部落族人努力所展現的成果,也讓大家有目共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