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活創造藝術,用藝術解讀文化》
台灣原住民族文化的多元樣貌,可以在祭儀、樂舞、服飾、建築中一覽無遺。
而當代原住民族藝術的發展,除了把族群文化當作基石加以延續之外,也融入了現代元素及技法,表現形式也就更加的豐富,其中就包括了繪畫、雕刻、陶藝、編織、表演藝術等等的,都是當代原住民族藝術創作的發展面向。
每周五晚間20:30,要向大家介紹我們不同領域原住民族的藝術家,
談談創作要如何實踐傳統與現代的融合,品味當代原住民族藝術的美,更要了解作品背後的內涵。
快樂,是多麼重要的事?
為了讓自己過得快樂,多少人追名逐利,在各種人生戰場上汲汲營營用盡心機,在光陰裡載浮載沉,起伏著悲歡離合。
Summer卻選擇定居在國境之南,享受著她歌曲中的風光明媚,在燦爛豔陽下和豐富的自然生態裡,揮灑她的生命能量。
音樂,是她生活中難以切割的元素。
她會在廚房洗洗切切時哼唱,會在行走之間隨興創作音樂,會在各種不同的場合裡唱著她想唱的歌,然後在喧鬧平靜之後,回到自己的歇腳處,將生活的種種片段,反芻。
Love,是活著的具體展現。
她愛著女兒,為了她卸盡繁華洗手作羹湯。
她愛著大自然,所以隨手做環保,無時無刻都用自己的行動傳達這個意念。
她愛著音樂,於是她將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都盛載著音樂的翅膀,在時光中翱翔。
快樂,是多麼重要的事?
為了讓自己過得快樂,多少人追名逐利,在各種人生戰場上汲汲營營用盡心機,在光陰裡載浮載沉,起伏著悲歡離合。
Summer卻選擇定居在國境之南,享受著她歌曲中的風光明媚,在燦爛豔陽下和豐富的自然生態裡,揮灑她的生命能量。
音樂,是她生活中難以切割的元素。
她會在廚房洗洗切切時哼唱,會在行走之間隨興創作音樂,會在各種不同的場合裡唱著她想唱的歌,然後在喧鬧平靜之後,回到自己的歇腳處,將生活的種種片段,反芻。
Love,是活著的具體展現。
她愛著女兒,為了她卸盡繁華洗手作羹湯。
她愛著大自然,所以隨手做環保,無時無刻都用自己的行動傳達這個意念。
她愛著音樂,於是她將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都盛載著音樂的翅膀,在時光中翱翔。
大海,浩瀚無垠,似乎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總是會帶給人無限驚喜。
大海,是屏東縣石門鄉的排灣族人,他會修車會開船,會做鐵工也是木匠,拿起筆來能畫能描,甚至也在幾部知名的電視電影裡軋過一角,說他身懷十八般武藝還真挺貼切的。
過去的經歷讓他見過奢華看過世面,因緣際會之下卻買下一台老車,把所賺來的錢花在一件又一件的工具,運用一身技能在恆春的山海之間穿梭來回。他將過去的精采經歷融會貫通,再通過實踐實作來一點一滴凝聚起創作的功力,他的每一件作品就像是闖關成功後的寶物,附帶升級金鑰。
讓我們來看大海。
看幽默的大海;交遊廣闊的大海;化腐朽為神奇的大海。
對於街道上來往穿梭的人來說,曾一郎應該是一個擁有雙城市街頭藝人認證的畫家。
對於熱衷投入台中市原住民文化發展的人來說,曾一郎是一個會寫童謠會打擊傳統樂器的太魯閣族語老師。
對於樹漆藝術界裡德高望重的賴作明老師來說,曾一郎就是那個可以實踐「讓原住民漆畫原住民」的那個人!
漆,或者稱「桼」。明明有幾千年的深厚歷史做後盾,有千變萬化的應用手法驚艷世人,多數的台灣人卻對這項藝術感到十分陌生,當然也想不到原來漆畫跟原住民其實有將近百年的淵源。
曾一郎的退休人生,在接觸到漆藝術之後有了明確的規劃,他從生漆到蛋殼無一不細心對待,他極有耐心地塗塗抹抹,每一道工序就像是一次修行,篤定早晚會有圓滿的那一天。
因為只爭千秋,不爭眼前。
可樂社區就藏身在前往太魯閣的大馬路旁,其實要不是路口有個大大的舊招牌寫著「肯恩基‧武茂工作室」,我們大概也不得其門而入。
田欽賢是當地的太魯閣族,當年因為叔叔田貴芳的合作提議,慢慢一步步地踏入木雕的世界裡。從助手到擁有自己的工作室,再到台灣各地去踴躍參加木雕創作比賽,十幾二十年來,得獎的獎盃獎牌直接當成室內布置的素材,掛滿了牆面。
其實原住民的藝術創作者裡頭用山豬作為創作素材的實在很常見,但是田欽賢的山豬就是有辦法讓人一眼就認出來,就好像張惠妹的嗓音,別具特色。
他說我們沒錢買木頭,一定要去海邊撿漂流木啊!又說,族裡的紋面老人越來越少,以後的孩子都看不到了,所以我要把這些文化都雕刻下來,讓孩子們知道自己的文化是什麼。
當漂流木跟太魯閣的族群文化結合,誰都不用流浪了,也無須擔心會消失,通通透過他那雙手的敲打與切割,重新擁有了難以抹滅的精神。
潘守誠的工作室外觀色彩鮮豔童趣十足,不過一站在門口,就會感受到濃濃的「鐵」「焊」氣息。
他畫圓滾滾的台灣黑熊,對各種汽機車零件愛不釋手,在他的空間裡重型機車隨處可見。不管是牆上的畫作,還是擱在地上的油箱,或者是那一排早已分類好的大小齒輪,在在證明他的熱愛程度。
但是不管是兩輪的機車也好,或是四輪的車輛也好,在他的眼中都不僅僅是代步工具,或帥氣拉風的道具,而是被他一一解構成為能夠展現他創作力的最佳元素。
擁有一半阿美族血統的他,並沒有使用太多跟部落或傳統文化有關的語彙,也沒有刻意將自己的行為跟所謂的族群意識做連結。他在目前落腳在台中達觀部落,過著白天在社區活動中心教老人手工藝,晚上教部落婦女畫畫,另外在鄰近小學兼課教美術,然後每週又顧定撥一天時間去草屯療養院當志工。
他說他喜歡分享,也認為每個人都需要出口。或許這樣默默的付出,其實就是屬於美「力」的延伸吧!
見過黃雅玲本人的絕對同意她是一個泰雅美人,但是比起亮眼外型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誠懇。
其實一開始只是一個身為母親的家庭主婦,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個健全的交友圈,希望透過同儕力量讓周遭的孩子們都能發展出正面能量。於是她勞心勞力又不計成本的付出時間與金錢,不知不覺的就走過了十幾年的歲月長廊,帶著這群孩子到世界各地幾十個國家,讓泰雅的歌聲飄揚。
她用簡單的心意做著十分複雜的事情,教學也好,商業演出也好,夾帶著濃厚田調氣息的歌舞劇也好,都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博得掌聲的事情,偏偏她做得有模有樣。那姿態,就像她在崎嶇蜿蜒的山路上,帥氣的左彎右拐,就為了趕去另一個偏鄉小學教課,你替她捏一把冷汗的時候,她淡定的操控著油門跟方向盤,告訴你因為她以前走過更爛的路,所以這不算什麼。
這是一個因為愛著自己的孩子,所以張開雙手擁抱更多孩子的母親,從她身上散發出的能量,來自Atayal。
全東明,南投縣布農族人,年輕時就在台南工作、結婚、生兒育女,如今雖然已經退休,卻在關仔嶺經營一間「布農工坊」民宿,同時也是他的陶藝工作室。
他的人生已過一甲子,當初是因為愛喝茶所以講究茶具;因為講究茶具進而投入陶藝創作;因為陶藝創作他不停的淘洗自己的心靈,反覆思考母文化是如何哺育這場人生,於是在雙手反覆來回的輾壓捏塑下,送入燄火燒製出心目中的布農文化。
他從容又健談,對於美的眼光獨到,歷年來收藏了不少令人驚豔的古物和藝術品,陳列在他的民宿和工作室裡,歡迎大家去找他喝茶、說陶、話藝。
峨塞,屏東縣大社部落排灣族人,早年曾經跟著撒古流學習,這幾年在禮納里擁有了一間自己的工作室,創作方向也脫離了過去的牽絆,反璞歸真之餘又充滿了濃厚的個人風格。
一顆簡單的陶珠就能看出真功夫。 豔陽下,他坐在戶外一邊捏著陶土一邊聊天,一顆顆滾圓的陶珠在盤中展示它們飽滿的線條以及身上不同的花紋,後來親身體驗一番,才知道陶土要拿捏的像他這樣又快又好,是需要一定程度的經驗累積。 當他拿出厚厚的畫冊,翻開那一張張細膩又抽象的畫作,更是不得不讚嘆「累積」是一件好事,才能讓他孕育出這樣充滿童年回憶又擁有豐富生態樣貌的作品。
最令人佩服的,應該是他的意志力。 人家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早就戒毒成功的峨塞根本是活生生的正面教材,或許是年輕時脫韁野馬般的活過了,現在的他投注了大量精力在創作以及文化傳承上頭,他並不嚮往站上世界的頂端,只想將從小在部落裡的所見所聞,透過他不同形式的各種創作,延續文化的生命。
雅慕伊,阿里山來吉部落鄒族人,目前經營雅慕伊藝術餐廳。
一開始認識到雅慕伊,是因為她做得一手好菜,不管是淋上洛神花醬汁的雙色花椰菜,或是口感軟嫩肉香撲鼻的爆炒野味,甚至是叫人意想不到的甜樹豆湯圓,都讓吃慣超商食品的味覺感受到徹底的衝擊。同時也從吃食上面就能發現她具有跳脫框架的勇氣與執行力,這樣的特質更是反應在她的畫作上。
人生超過一甲子的她曾經很霸氣的說:「我的雙手就是我的銀行。」
豈止是銀行。她的雙手還是最環保的畫筆,平常閒暇之餘窩進餐廳後方的畫室裡,手指沾上顏料就開始塗塗抹抹,可能是女兒買來的畫布,也可能是淘汰下來的鉆板,或是曬乾的瓜瓢,無一不可創作。人生對她來說,似乎沒有不可能,或許是那一場車禍後讓她有了深刻的體悟,從此凡是起心動意,就身體力行。
這真是一種讓人打從心底羨慕的任性。
莊暉明:好畫達邦
莊暉明,阿里山達邦社鄒族人,從以前就一直很喜歡畫畫,儘管經濟條件不算好,仍是想盡辦法在自家搭建起一間小小的畫室,讓他可以專心沉浸在繪畫的世界裡,而那個簡陋的空間因為那些畫作的存在,意義非凡。
他平時話不多,一看就不是活潑外向的人,卻是Hosa部落樂團的成員之一,他不但唱著跟自己文化與生活有關的歌,也畫著鄒族的神話故事,幾乎每一幅畫都看得見劇情的張力,串連出一則又一則口耳相傳的部落傳說。
他的作品除了繪本之外還包括大幅的壁畫,主題依舊是鄒族的神話,在達邦部落儼然成為另一種風景,只要走出去散步就好像在用另外一種方式閱讀故事,看見達邦的另一種美。
這樣的美,扎根在莊暉明對於自身文化的認同,透過他那雙能上山打獵;能彈奏樂器;能攀爬到高處採摘愛玉子的強壯雙手,在顏料的堆疊與線條的雕琢之下散發出不容忽視的光彩。
韋瓦莉,漢名羅秀妹,是屏東大社部落的排灣族人,目前居住在禮納里,同時也是桃布里文化創作空間的夥伴之一。
她從小在大社部落的老家長大,對於父親花費心思所建構的這棟老舊建築有著難以割捨的情感,斑駁的牆面上曾經貼滿家人的照片,通往廚房的通道旁佈置著母親親手編織的月桃草蓆和各種提袋,門口上方的人形雕刻每一個鑿痕都出自父親的雙手,這些逝去的時光讓她無比懷念,不管是久曠的工寮或是雜草蔓生到看不出路徑的田裡,都乘載著她的思念。
這樣的思念讓她回想起曾經聽過的故事,出版了一本繪本。
這樣的思念讓她重視起月桃編織,結合了現代的媒材創作出許多有別於傳統風格的月桃作品。
這樣的思念讓她穿針走線,縫製出一個又一個「山上的孩子」。
這些創作尾隨著她的人生軌跡舖墊出一條路徑,對她來說,是通往快樂的途徑吧!
莊蒼菁,阿里山達邦社鄒族人,他不但是知名民宿「秘密遊」的民宿經營者,也是一位竹藝創作者。爽朗的笑聲反映出他的處事風格,老是開著一台中古廂型車在山路上彎來繞去,也許是去載迷路的民宿客人,也許是去接放學的孩子們,也許是去採竹,或者到某個樂團團員家去練團……
寒冷的冬夜裡,泡上一壺濃濃的明日葉,我們圍坐在暖呼呼的火堆旁,聽著他的創作歷程,偶爾夾雜著柴火爆裂的響聲,而愛撒嬌的貓咪會趁你聽故事聽得入迷時窩你腿上。
原來他一開始創作是因為老婆的要求,從掛衣鉤到窗簾桿,從鑰匙吊飾到衣櫥,就是從這些生活用品開始磨練他的技巧,鍛鍊他的思維,逐漸架構出他別出心裁的「竹路人生」。
台東的孩子彷彿擺脫不掉離鄉求學的命運,
來自下賓朗部落的卑南族藝術家瑪籟‧馬卡魯萬也有著這一段生命經歷,
並且經過在都市叢林中求職工作的洗禮之後,
對於小時候的部落生活經驗更加念念不忘,
忘不了阿公阿嬤的照顧陪伴;
忘不了童年裡朗朗上口的傳統歌謠;
忘不了別具文化深意的熊熊火堆……
於是她把握住回鄉駐村創作的機會,利用現代的技術,
巧妙運用雙手創作出一個又一個充滿童趣又兼具族群特色的作品,
當能量累積到飽和的程度,
她的創作意念就像抽苗的種子般有了另一番風貌,
在南島美術獎的頒獎典禮上迎風而立……
她說,每一個創作,都在為我發聲。-達達有藝識 瑪籟
在異鄉生活數十年之後,
輾轉回鄉定居的哈匿‧扎丮是個技藝精湛的陶藝老師,
八八風災後他回到自己位於台東的原生部落加路蘭,
將原本只有幾坪大的工寮擴建成如今寬敞通風的工作室,
用自己親手打造的枯木茶具泡出一壺壺好茶,
招待慕名而來的故友新知。
身為阿美族人的他低調的呼應著部落節奏過生活,
卻又積極地把握每一個可以將陶藝向下扎根的機會,
他用心記錄每一次釉藥實驗的細節,
不厭其煩的進行各種不同的陶藝創作,
因為他希望能藉由陶藝之美打造獨一無二的生活美學。-陶藝慢生活 哈匿‧扎丮
====== 戴曉君 ======
恆春的燦燦日光下,
一直乘載著當地老人家生活記憶的月琴,
在少女們的歌聲中有了青春的氣息,
輕快的節奏賦予了月琴另一種引人駐足的生命力。
默默推動這一切美好的戴曉君,
是屏東縣牡丹鄉石門部落土生土長的排灣族人,
她是非科班出生卻用力創作的音樂人,
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教育工作者,
是熱愛分享主動付出更不害怕付諸行動的暖青,
她彷彿是一道光,
照拂著生命中每一個角落裡的人事物,
她在殘缺中看見力量;
在逼近死亡的黃昏裡看見尊嚴的具體展現;
在喧嘩掌聲中學會檢視自己的內心所求……
====== 瓦旦‧督喜 ======
沒有音樂節奏的舞蹈,
沒有傳統服飾裝點的原住民樂舞,
只有呼吸聲附和著身體的律動,
只有田野採集而來的歌聲唱出心中的悲喜,
如果想看一場擺脫刻板印象的原住民表演藝術,
想透過舞台形式體會觀察當代原住民的生活文化,
那就千萬別錯過來自花蓮縣卓溪鄉立山部落的德魯固族人瓦旦‧督喜,
以及他所帶領的Tai身體劇場的演出,
靜下心來聽聽腳譜的力道想傳達的情緒,
讓原本平凡無奇的踏地聲帶領我們去認識渴望突破傳統框架,
勇於挑戰舊觀點的瓦旦‧督喜
====== 不舞·阿古亞那 ======
以一則山豬王和少女的愛情傳說揭開序幕,
來自阿里山來吉部落的鄒族藝術家不舞·阿古亞那,
用親手畫下的山豬將這則傳說從部落散播到都市;
從蓊鬱山林傳遞到現代展覽空間;
從撮薾台灣飛越海洋,讓更多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也來聽聽這個迷人的故事。
在不舞·阿古亞那的眼裡,山豬不只是一種野生動物;不只是一種烹飪食材;
也不只是老人家流傳下來的神話題材,
她用實際的行動賦予山豬這兩個字無限延伸的可能,
她也用心生活,秉持著與自然和平相處的原則,落實神話裡蘊藏的智慧。
海島的風拂來,把掛在牆上的浮球嘟嘟悟吹得搖頭晃腦,左顧右盼,然後,繼續凝視著這飛魚眷戀的大海,偶爾轉過身欣賞那蒼鬱翠綠的山林,日日夜夜,浸淫在蘭嶼這座小島上獨特的文化氛圍裡。從小生長在蘭嶼東清村的達悟族人夏曼·基博愛雅(張林山),把他對這塊土地的愛與愁通通畫在一張又一張的明信片裡,把屬於自己族群文化的符號設計在生活裡,彷彿要藉著吃喝玩樂來把自己最驕傲的達悟印象,透過來到蘭嶼的訪客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讓大家都知道蘭嶼⋯⋯不一樣!
漂流木會讓你聯想到什麼?
想到八八風災?想到生態浩劫?想到藝術創作?想到山與海的連結?
有個人,久居台東都蘭,一個叫做范志明的阿美族人,
偏偏想到把漂流木做成吉他,
在各種工具輪番上陣伺候手中木料的同時,
往事連同木紋被刨了出來,
露出人生顛頗過後的沉斂與自信,延伸出美麗的線條,
像那一把把掛在牆面上的手工琴,展露獨一無二的原始風情,
其實琴弦撩撥的不只是音韻,
只要用心聆聽,也許會聽見漂流木的奇幻旅程,
會聽見製琴師的生命故事,會聽見蘊含在悅耳琴聲裡的深度哲學⋯⋯
年輕的靈魂在成長過程中幾乎不停的舞動跳躍,不只是四肢和軀體的擺動曲扭,蹲跳旋轉,張揚開合,更是向內心延伸摸索的自我追尋,他是Aulu.高旻辰,來自屏東來義鄉義林村的排灣族舞者,他可以演出一場面對真實內在的勇敢獨舞,可以即興來一段拋開族群、性別、年齡的精采solo,他也可以單純的露出靦腆的笑容,告訴你他是多麼幸運可以從小就走在自己想走的路上,將家人的祝福繫在腳尖,全心全意跳著自己想跳的舞,因為⋯⋯這就是自由!
尊貴的文化傳承,真實的親情傳遞,是來自祖母的愛與教導;熱鬧繁雜的婚禮儀式,推動著愛情的鞦韆,以琉璃珠為證,這是一場屬於幸福的春嫁。出身屏東山地門排灣族貴族家庭的武玉玲就是一個如此心靈手巧的創作者,珠與珠之間的串聯,線與線之間的纏繞,往往賦予著別出心裁的意義或象徵,呈現出流動性的美感,彷彿她所訴說的故事栩栩如生的躍入眼前。帶著這樣纖細敏感的女人心,她投入教學,從療育中汲取感動人心的溫暖,從溫暖中獲得發自內心的快樂,這股快樂的能量凝聚在她的指尖,編串出更多扣人心弦的女人心藝。
乾淨的牆面上陳列著鐵鑄的藝術品,那是部落耆老的臉譜,沒有肉體老去後滄桑的紋路,感受不到金屬質感一貫冰冷的氣質,簡單的線條輪廓蜿蜒出一股說不出的溫柔,那是排灣族藝術家Daki心目中只為部落保留的情感。
他說國語好難,所以用心學習快要失傳的古老母語;他說離開部落的求學路上充滿歧視跟霸凌,回到部落生活後一頭扎進傳統文化裡默默耕耘,積極提攜後進;他十八般武藝樣樣都學,屢屢突破創作的瓶頸,卻淡定的表示創作這條路其實是永無止盡……
一個無師自通的木雕素人,
在命運大師的敲打雕鑿之下,秉持著堅毅不撓的強大精神力,
完成了一件件被藝文界青睞典藏的作品,
早期從成長過程中汲取創作靈感,
每一件作品都彷彿是具體化的回憶,樸實無華,
卻避免不了走入瓶頸的命運,
他是台東縣長濱鄉樟原村的噶瑪蘭族人,陳正瑞,人稱阿水。
如今,早已突破困境的他,
不只是創作者的身分,還經營一家複合式的藝文空間,
同時還傾力栽培具有潛力的後起之秀,
擁有多重身分的他談起轉型時的迷惘跟迷失,
發自內心的感慨,強調誰也不知道路還有多遠,
但是只要翻過山頭,就是海闊天空。
一隻木頭做的小鱷魚,開啟了排灣族青年拉夫拉斯‧馬帝靈的創作人生。
從小在藝術家父親峨格‧馬帝靈的鼓舞及薰陶下,他充滿了實驗精神,
也擅長用自己的作品來表達對於生活周遭的感觸與感動,
就連高中求學生涯也突破一般人的軌道,將三年讀成了七年,
可是對他來說,這只是另一種學習的管道與方式,只是他創作生涯中的另一種組合。
勇於與眾不同的他,更將這樣的學習觀念落實在自已鍾愛的部落,
號召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地磨兒移動學校」,
鼓勵大家把部落當學校, 老人家的家是教室 ,山林也是教室,
只要有文化傳承的地方都是值得用心學習的教室。
當一個人為自己取的名字意思是很會畫畫,
當一個人告訴自己的學生:「用筆,創造你未來的世界。」,
誰都不會懷疑畫畫對這樣一個人的生命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米路·哈勇是來自桃園復興區爺亨部落的泰雅族人,
擅長解構畫面,用色塊與線條的對話來詮釋一幅畫作,
創作形式多元,從壁畫、油畫、粉畫、鉛筆插畫到攝影都有涉獵,
泰雅文化以及過去的生命經驗都是他創作的靈感泉源,
科班出身的他在創作這條路上並非一帆風順,
人生的起起伏伏在幾經沉澱之後,
都在他的畫筆揮灑之下展現出令人讚嘆的美麗。
======米路哈勇======
======wumi 徐秀美======
生長在南迴線壽卡的排灣族女畫家wumi-徐秀美,在花漾年華的18歲就結了婚,
但是卻也在8年之後,結束了婚姻生活,
靠著自己的力量,獨力扶養三個小孩;
就在她的人生過了好一大半,因為孩子幫她報名了繪畫班,人生有了不同方向,也因此展開了繪畫創作。
雖然在過去的日子wumi總是很辛苦的在為生活努力著,但是卻也換來了現在的幸福,
對於人生wumi更是肯定的說沒有過不了的難關。
繪畫對她而言是病痛的止痛藥,而wumi也用繪畫揮灑記錄著她生活中的故事。
一位來自高雄那瑪夏達卡努瓦部落,用手工藝創作在文化中尋找族群記憶的女人;
過去在都會區裡生活,在經歷人生的轉捩點後,重返到了屬於她生命最初記憶的地方達卡努瓦,
從皮雕創作開始,再到傳統族服飾的復振,
這一路更是在被質疑的眼光中,辛苦的一針一線拼湊出早已被淡忘的族群圖騰符號。
卡那卡那富族的Nau和她那些勇敢的女人軍團,更突破了男權至上的族群意識,
讓原住民族婦女的聲音,不再隱形於部落及大社會中。
======Nau======
具有美術相關的專業背景,性格不拘小節,卻在創作上吹毛求疵的年輕藝術家 Laung 全得富;
從小具有美術天分,在青少年時期就確立了自己的志向,
於是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離開家鄉,選擇高雄就讀藝術學校。
不過正當他開始編織著自己的人生夢想時,
以為畢業回到部落,就能從此在最愛的地方終生以最愛的藝術為業,
但是,經過10年的部落創作生活後,終究抵不過現實經濟的考驗,
在28歲那一年Laung又再度的離開部落,之後八年多來的都市生活,在生活與創作間努力的尋找平衡,
但他的心,卻從來沒有離開、那個滋養他文化及生命的家鄉---達瑪巒。
====== Laung 全得富======
經由作品的呈現表現出對天地、生命的思索,也讚嘆著自然與原始的奧秘,
其中也希望透過作品傳達更多愛土地、愛地球的正面能量,分享自由、和諧、快樂的人生哲學。
在藝術的創作過程中,他不斷的向內找自己,也跟內在溝通;
從一個參與社區營造的種子開始,經由學習與反思,找到了他在藝術創作上的目標。
======見維巴里======
一位不受拘束,豪邁、奔放的海洋女兒;
高職畢業後來到台北工作,因為學歷與原住民身分的關係,讓她在求職地過程中常常受到歧視,
然而,繪畫就成為了她逃離現實生活世界的方式。
她說「人要在生活最有壓力的時候或是情感矛盾的點上,才會有最大能量的創作」。
Si Kazipang在台灣工作時,受到了不少的文化衝擊,她將過度壓抑的情緒,宣洩在繪畫創作上,
她的創作與個人的成長經驗有強烈的連結,非學院派畫風的庶民藝術創作,每一幅都張力十足。
======si kazipang======
曾經因為迷失,一度沒有了自由的他,開始靜下心思索著,
自己能夠在這個過程中留下什麼,
不想浪費生命的他拿起畫筆,展開了繪畫創作;
而現在突破了色盲的障礙,相當執著在魯凱族文化的傳承上,
透過畫筆不斷的揮灑,記錄著自己族群的美麗,
然而在創作上雖然大膽,但是就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把長輩們說的故事畫錯,
所以他更加謹慎,在每處的細節上步步為營。
====== 杜寒菘 Pacake ======
=====東冬‧侯溫=====
遵循著自己的中心思想,相信著內在靈魂所相信的事情,透過生命的回溯,以客觀的角度,發現自我。
喜歡走在部落懸崖邊的他,鄰居更是調侃著笑說他根本就是個怪胎;
然而部落寬大的包容力,讓他在創作的領域上,就像個永不凋謝的花綻放著,
表演藝術對他而言,並不是取悅他人的工具,只是很專注的在說故事。
======劉美怡 Kiko======
一位在北部、瑞芳海邊長大的阿美族藝術家,劉美怡 Kiko,她笑說自己,是完完全全的都原,雖然如此,但是她卻不失身為一位阿美族人的”味道”,因為家族的長輩們,把台東老家長光部落的阿美族人生活,完整的複製到她生長的瑞芳海岸,把阿美族人跟海洋親密的互動關係,一點一滴的注入給她。Kiko 用她喜歡的陶土,捏出她跟海洋的情感,也把阿美族人的海洋文化,表露無疑。
--卑南族的藝術家 伊命‧瑪法琉--原住民木雕藝術工作者,卡大地布部落/卑南族。
每件藝術品的產生,都是藝術家經由自己的巧思....創造力及想像力等等的行動,進而創造出各式各樣藝術品,目的就是想與他人分享裡頭的美及深厚的文化內涵,換個角度說,就是把個人或是群體的體驗展現的一個過程。
漂流木的創作一直都是東海岸特有的在地藝術風格,卑南族的藝術家 伊命‧瑪法琉,因為一場族人在台北展演的樂舞活動震憾了他的心,在28歲那年決定回到自己的部落,認識『自己的根』,更開啟了他的木雕創作人生!
現在的他經過二十多年的焠鍊,作品從自然對人心的啟發開始,也從中謙卑的學習,現在就讓我們透過鏡頭,好好的認識這位卑南族的藝術家吧!
排灣族的巴豪嵐‧吉嵐。
出生在台東大武的他,隨著當警察的父親搬到了高雄,
後來在台北長大,出了社會、巴豪嵐‧吉嵐做過各式各樣的工作,
就在在四十歲那年、他為了創作,搬到新北市的三芝,展開不惑之年的新人生、
現在的他、在花蓮光復廢棄的東富國小當駐村藝術家,
現在就要帶領我們的觀眾朋友,透過鏡頭,看看我們與巴豪嵐.吉嵐的"相遇"。
--達比烏蘭‧古勒勒-- 原住民雕塑藝術工作者 馬兒部落/排灣族
今天我們要介紹的是從木雕出發,
進而到複合媒材創作的雕塑藝術家,
從沒有雕刻的手,忍受著創作時的孤獨,卻又渴望被人了解,
在這矛盾中慢慢的一件一件完成了許多的藝術品,
現在就透過鏡頭,了解這位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