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雅爾族民族議會祕書長 歐蜜‧偉浪 泰雅族:
我從Gogan(大嵙崁溪流域)流域而來,居住在卡拉部落,爸爸是Wilang,爺爺是Hayun。)
短短一句自我介紹,呈現從流域、部落到孕育世代家族間的深遠關係,而這是泰雅爾族民族議會祕書長歐蜜‧偉浪,幾乎探尋一生,才找到他心靈深處的生命座標。
(泰雅爾族民族議會祕書長 歐蜜‧偉浪 泰雅族:
我們為何還要再講說,你會多少程度的族語,那來在乎說,你這個配不配,成為排灣族、泰雅族,我覺得真正的是直指到,內心心靈深處,對自己來確認,那這才是真正的認同。)
族群認同與自我身分的追求,或許每個人的體現方式有所不同,但當代原住民青年,在實踐文化之路上,恐怕面臨比上一代更大的挑戰。
(台灣阿美族語言永續發展學會祕書長 Sifo Lakaw (鍾文觀) 阿美族:
上一代他擁有語言跟文化的能力,他可以去面對大社會的歧視,做出一種選擇 可是年輕一代,他是被剝奪的這一代,面對大社會的歧視的時候,反而沒得選擇 甚至沒有辦法,用我們傳統文化知識力量,去對抗那個歧視。)
上一代被噤聲,而這一代,卻面臨語言、文化被剝奪後的"無從選擇",阿美族語言永續發展學會祕書長Sifo Lakaw觀察,儘管當代原住民青年意識明顯提升,但大社會仍未跟上腳步,給予相對健全的文化、教育平臺,支持下一代青年,成為自己心中的"原住民"樣貌。
(台灣阿美族語言永續發展學會祕書長 Sifo Lakaw (鍾文觀) 阿美族:
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會想要去放棄說,語言跟文化作為我成為原住民,一個重要的渠徑跟課題,所以我們要思考,當我們建立這樣的期待的時候,同時我們能不能夠重新去回顧,我們到底提供這些年輕人,怎麼樣良善的支持的環境。)
也正因為語言是文化的命脈,更是形塑自我認同的一條重要路徑,但絕非成為原住民的"資格門檻",因此歐蜜‧偉浪鼓勵青年,自我認同,只需要自己的肯定,唯有敲問內心,才能幫助自己,走出一條回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