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工上銬事件,很多第一線的社工看了之後,都感到相當難過,紛紛出現替代性創傷,就有教師表示,透過媒體播送報導、網路獵巫行為、指責社工,可能會造成社工系學生,自我懷疑。不過也有前來支持陳抗的學生表示,即使社會不理解社工,對於社會工作仍不會放棄。
(東華大學民族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副教授 黃盈豪:
搞不好會讓我們社工系的學生,也會懷疑說,我花四年念社工,我將來還要投入這個行業嗎。)
(輔大社工系學生 kayi mavaliw(潘珈吟) 排灣族:
父母都會跟我講說,你不要去當社工,當社工沒錢賺 又要被人家嫌,很多同學開始有了很害怕的感覺,但我自己個人的話 會覺得,我還是想要繼續當社工,因為我覺得這份工作很有意義,我不想要放棄。)
然而,至今仍有許多基層社工,處在難過的情緒中,就有原鄉社工督導表示,集體療癒的重要性。
(至善基金會原家中心督導 Yapit 泰雅族:
我也只能去聽社工的情緒,需要另外再花時間,然後去做一個 集體的,對這件事情的,討論也好 或者是做一個集體療癒,所謂的創傷知情的服務。)
(政大社工研究所長 王增勇:
一個好的督導他可以,讓社工覺得不孤單,發展一些策略,但是這些都治標不治本,但是好的督導,在現在的社安網裡面,也不容易存活下來,因為現在的社工,他其實待的時間很短,然後所以這個督導,也沒有好好地被支持的經驗。)
王增勇也說,社工為了完成績效指標,忽略信任關係的建立,難免出現內疚情緒,沒有完善的資源提供心理支持,也導致基層社工流動頻繁,留不住人才。
(政大社工所長 王增勇:
當我們KPI越多 報表越多,就代表社工服務個案的時間就越少,問題是這一些報表,並不幫助服務的進行,在原鄉部落裡面 有能力建立關係,有能力去服務 有文化能力的人,往往他對於文書行政 他是不擅長的。)
(至善基金會原家中心督導 Yapit 泰雅族:
接了政府部們的原家中心(業務),我缺了2個社工員 一直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 我還是找不到工作人員,然後又不想把其他的KPI,又放在 轉嫁給其他社工,那但是又不得不去,因為這就是簽約制的。)
然而,社工也有情緒需要被接住的需求,但這不僅是社工與社福機構的課題,更是政府與社會的共同責任。
(東華大學民族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副教授 黃盈豪:
我們想對每一個社工說,
你並不是一個人,你不會是一個人,謝謝你接住這個世界,我們會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