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02
記者
綜合報導

403花蓮強震 礦下餘生驚險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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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號上午7點58分,花蓮東部外海發生芮氏規模7.2地震撼動全台,地層劇烈的搖動,造成花蓮大片山體的土石坍方,而這也是繼921過後,25年來遇到最大的地震。這一震,不僅震醒城市中的人,尤其是位在震央區的花蓮,在礦場裡面準備上工的礦工們,更是在當下歷經生死一瞬間,原視LiMA新聞世界團隊依循找到脫困族人,與他們聊聊地震發生當下是如何自救,是如何祈禱自己能盡快的平安回到家中。

4月3日上午7點58分,花蓮東部外海發生芮氏規模7.2強震,撼動全台。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直接「咚」這樣,直接震,「咚」!你回頭看,那個山就整個就下來了。)

4月3號第一震,導致花蓮和仁中和礦場大面積的土石坍方。

(當時我在這邊,怕來不及,我都去抓後面這個石頭,好險這個大石頭沒有掉下去,整個都飛出去,恐怖。)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它震的時候,不是像在平面會先小嘛,然後慢慢變大,我們那個不是就直接動一下,然後你就回頭的時候,整個天就是變黑,變黑之後,石頭雨你知道嗎?然後下來的石頭雨,不是小顆的喔,都是比車子還大,那個石頭都是以噸來算的,哇!看!跑!給你兩秒時間跑,就像我們做邊坡,我們做這個蜘蛛人,我們都有程序去做的,剛開始都要先把一些微石頭先刷掉,我們才知道,那些石頭會下到哪裡,因為底下還會有一個可以監看的,我們的經驗就是這樣子慢慢累積的,在外面都一樣,對啊,外面應該都一樣,就是我們先刷坡,然後一定會知道落石的點,幾乎在哪裡,我們躲的那個點,剛好就是石頭,比較打不到的地方。)

(花蓮縣和仁分隊 分隊長 廣文賢 泰雅族
Knsat alang Qnragan nyusan Skangki
廣文賢 Atayal
這次的地震,比不管是0206跟921大地震,我覺得這一次的地震真的是比較大,那我們這邊的花蓮的一些地形的話,地震本來就滿多的,所以相對的,在山區的話可能就在地質上本來就可能有疏鬆的情形,那透過這一次的一些地震,7.2的地震,所以它可能就震得滿大的,所以它一次把它災害規模就變大,所以導致這一次的現象,真的很嚴重。)

歷經生死的礦工們,是受雇到和仁礦區進行綠化工程,地震當下憑藉著自己的經驗反應,極力在生死一瞬間上自救。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不是第一波震完嗎?)因為我那時候,他比較年輕比較沒經驗,那時候他的意識,我這樣看(他)的意識,他是一直要往外衝,你往外衝,就是懸崖了,然後我就說過來,你從那邊幹嘛,我又跑過去拉他的腰,把他甩到沙包裡面,然後我就拿那個帆布,把他蓋起來,我就躲在他後面,我們兩個就一直趴著,先趴,然後那時候趴下來的時候,我跟他兩個人就是禱告,一直禱告,然後第一波震完的時候,哇!煙霧瀰漫,全部都是灰,對,然後我就把那個帆布拉開嘛,然後他就...哥怎麼辦哥怎麼辦,好恐怖這樣,我說你不要哭,找人,我的人,找我的人,然後他去找傷患,我去找他們三個,然後那時候,我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就是有一個白頭髮,有一個頭髮比較白的,年長的長者,你知道很像白鼻心,你知道嗎?從地上他就這樣爬起來,這樣看,我快哭了,(你知道嗎?)喔,還活著,過來,過來,你們在那邊幹嘛,過來,然後他們三個人,就全部跑過來我這裡,躲到沙包後面,(你們有沒有怎樣?)沒事沒事,來,快點,我們去救那個,他已經受傷了,然後我們全部就過去他那邊,然後他們本來要當下,把他扶起來,然後我說不要動他,我先問他,我當下就是,你受傷你先不要扶,怕二次傷害,我就去問他,問傷患,那你有沒有怎樣,你可不可以動,他說我頭有點暈,我說那你可不可以動,他說可以,他可以動,好,那沒事,把他扶,扶到沙包後面,扶到安全地方,結果沒有幾分鐘後,第二震就來了,就來了,那個第二震是當下是更恐怖,因為我們六個人都在沙包後面,(震了不是嗎?)然後我那時候拿對講機,拿那個對講機,山下的(夥伴)就說,第二震來了,有沒有怎樣,我都沒有理,然後我們那時候當時往上看,有一個石頭超大顆的,比車子還大,就從我們頭上有沒有,打到那個貨車,就是那個爛掉那台,磅!往我們頭上碰然後這樣飛出去,很像我們那邊有防護罩一樣,(你知道嗎?)哇完了完了,我還這樣蹲下來,完了完了完了,蹦!飛走沒事,然後第二震停的時候,抬頭看,哇,沒事,疊沙包疊沙包,不要再等了,趕快大家疊沙包快點,不要再等了,結果我們就開始疊沙包了,就疊成這樣子三層防護這樣。)

原以為像往常的日子一樣,穿著吊掛裝,將準備綠化用的沙包,噴漿在邊坡上,卻誰也沒想到,平常綠化用的沙包,卻成了這群人的避難處。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給我們庇護所的就是沙包,然後給我們吃的食物,也是沙包,因為沙包上面長了野菜,當天晚上我們沒有吃的,我們就是吃野菜,沙包裡面長出來的菜,我們的求生意志很強,(可是你們其實也發現到真的是出不去!)出不去,因為他們其實有跟我們講說可不可以徒步下去,然後我那時候,也有講得很難聽的,我就講說,你們救援隊上得來的話,我們就走得下去,因為他們當下還有說,有聯絡軍方,他就會徒步,如果空勤沒辦法救,就變成軍方的跟那個救難隊的,要來徒步上來救我們,然後那時候當下,因為情緒上的問題,我們就會講如果救難隊的人上得來,我們的人一定下得去,對啊,我說你就不要想這一些了,就是叫空勤來救我們,我這樣講,他說我有,我們已經有在想辦法,但是最嚴重的危害就是現場的天氣,很容易起霧,而且很怕當天下午又怕下雨,真的很怕下雨,那個他就有(跟救援隊)說我們那個危險度,是比他們(受困者)還要高的,而且我們這邊很容易起霧,一起霧就沒辦法救了,結果他就是,那個救援那個電話就說,大家都想得救,可是他們就說,以他們(其他區)為優先,因為再加上是那些好像(其他區)他們受傷的人也比較多,然後我就跟救難隊的人說,因為有那個消防的有打過來,然後我就說好,那你們自己考量,我說可是我這邊,因為那時候通話的時候,應該是十二點多啦,我記得沒錯的話,然後我說,我這邊兩點後一定會起霧,我說你們要考量,然後他就說他們知道這樣好,結果後面第一批直升機來的時候有繞,我們看得到喔,就是直視這樣看有沒有,看的到他在那邊飛,然後我們搖旗啊,然後放狼煙,就是燒東西製造煙霧給他看,看不到就是看不到。)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曾紀堯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曾紀堯 Truku
那時候大家都覺得,也是很絕望啦,因為給我們希望說要得救了,可是又看不到我們。)

(花蓮縣和仁分隊 分隊長 廣文賢 泰雅族
Knsat alang Qnragan nyusan Skangki
廣文賢 Atayal
這次我們去搶救,比較....他跟我們平常的搶救不一樣的是,他是屬於坍方,還有一個就是地震,震後的餘震,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判斷,餘震什麼時候來?石頭掉落什麼時候來?這不是我們的專業,不是我們可以預測的東西,所以我們在搶救在前進,不管是我們重機械跟我們人員在前進當中,都會有一個有一些比較冒險,會比較冒險不可預測災害的因素會存在,在我們這個搶救的過程中,我們就是盡量以搶救人員的安全,把他放在考量為第一。)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大概五點多吧,下午五點多,然後那個管理員就呼我們說,宏遠你們要有心理準備,你們可能要過夜,然後我當下就跟他講說,我要怎麼....我說我要怎麼帶著他們撐過這一夜,我就這樣講,他說沒辦法,你們一定要自救,什麼想辦法,然後我就跟他們講說,再把沙包疊高一點,我說我們今天可能要過夜了。)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譚宏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譚宏遠 Truku
有然後我就跟我弟講,因為他手機可以拍,我說來,我們大家集合一下,拍最後一張照片,其實我當下的心情是什麼?我是說,我是跟他們講說拍這一張,然後發到公司群組,叫群組傳給家屬,我們平安,我們很好,你們放心,我這邊都有對話紀錄,然後那個也很怕是我們的最後一張,然後我的當下是想,最後一張遺照的了,我當下是這樣子,然後開始我們就集中,因為現場,有很多機器被砸爛怪手車子,然後風車,我們去拆電瓶,然後拆那個車子的燈,大燈,什麼都拆下來,把它接起來,然後集中那個木材,因為我們晚上,一定晚上會很冷,然後因為我們有人受傷,怕他失溫,然後木柴、水然後食物,食物就是我講的,沙包上面長的那些野菜,就是這樣子,然後到晚上的時候,我們也不是說馬上去點燈什麼的,我們都是等喔,等到最快撐不住的時候,有沒有,才點燈,可是那個時候,應該是快十點了吧,差不多快十點了,真的很冷的時候我們才點火,對然後點火也不是說,因為我們木材有限,你一把火這樣燒,就馬上就沒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就沒了,全部打碎,然後一小堆,有沒有冷的人就過來,不會冷的就繼續睡這樣子,然後晚上都是一個人守夜這樣子,講真的,我們能存活下來,第一個就是我們六個人都很配合,然後再來就是都很冷靜,雖然說有哭啦,然後有抱怨,但是也沒有到說會影響到我們的團隊這樣子,我們六個人因為我當下那時候講好,我說你們抱怨都沒有用,把該做的做好,我們才能自保這樣講,就是說我當下,傳給他們的訊息是這樣子,其實我自己也很怕,老經驗的也是很怕,都很怕,大家都很怕,都睡不著,晚上,我們晚上睡覺是用守夜的方式,你知道嗎?不含傷患就五個人,四個人睡一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要守著,那我們當下要怎麼知道有沒有地震?水平,礦泉水的水平,寶特瓶裡面有半瓶水,有沒有放在地上,因為那個水一動,它會比那個我們人體感知還要快,它震的時候,我們人就是一直看著水,只要地震來了,接下來我們全部的人就是警戒之態,假如這是沙包,可能靠這個沙包這樣,然後往上往上邊那邊,看然後那個地震就開始,然後石頭就開始掉這樣子,就在心裡面禱告,就是禱告啊只能禱告,你除了禱告而已,其他都沒有了,這個禱告也是給我們有力量,然後當下都一直在持續的,一直把那個沙包給他堆厚一點,越大的石頭它才可以把它反彈。)

在中和礦場受困的6位礦工們,最後平安的搭乘直升機救援下來。

(花蓮縣和仁分隊 分隊長 廣文賢 泰雅族
Knsat alang Qnragan nyusan Skangki
廣文賢 Atayal
那第一次吊掛,我們也知道他們在上面,很想把他救下來,第一個上面的路一直坍方,我們也過不去,第二個直升機也沒有辦法吊掛,因為他們在那邊,一個晚上震個幾十次,晚上在那邊碰碰碰,心理一定會很焦慮,我們也知道,所以早上的時候,我界跟我們勤務中心說,那邊有一個人受傷,可不可以先把他載下來,第二個那邊的地形地物很危險,隨時都會坍掉,所以一大早直升機,就趕快把這六個人趕快救走。)

同樣也是因為地震受困在礦場上的,還有在台泥合盛石礦場工作的人。

(花蓮縣秀林鄉和平部落 劉文雄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Knlibu
劉文雄 Truku
就是這一次地震,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大,平常我們都是大概上下,大概半小時到四十分鐘,從這裡上去到下面,然後那一天是我們都那時候是七點上工,到上去的話,我們要準備鏟裝了,就剛好八點要鏟裝,就開始,大概五十九,五十八分就發生了嘛,那時候就開始震了,我們就嚇一跳,怎麼那麼大,然後就開始,大家就開始聯絡家裡,我們底下的狀況還不了解。)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楊孝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楊孝忠 Truku
我那時候是在怪手上面,我想說不可能,那怎麼會有動動,動來動去,我就怪手怎麼在動,我先看到別的怪手,我也不可能,我就跳下車,看到他們,啊怎麼都跑掉了,然後我也跑了,我也跳了,然後重機械就放在原地,人先跑,然後就開始了,也是一樣,全部都是那個,後山都有煙霧,什麼那個,石頭落下來的,我說那麼多。)

(花蓮縣秀林鄉和平部落 劉文雄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Knkibu nyusan Sakngki
劉文雄 Truku
我們就問,然後底下他們也有開會,然後我就問,我們下面那個部落主席,我們的 ,也是族人,我就問說那路況怎麼樣,他說沒辦法這樣,他們開完會大概要好幾天,那我就問那個主管說,待命這樣,上面的主管,負責礦區的,他說先待命,等底下通知,要不然就可能會睡好幾天這樣,我就嚇一跳,哇,睡好幾天要怎麼睡這樣,那我們就在等,等到大概兩點多,快要三點夜晚,那個我們那個焦慮,會越來越緊張,我說真的要待在這裡嗎?然後我就想說,隔壁還有一條路,想說怎麼沒有說,想說先派人過去看,然後我們就問那個,我們那個部落主席,說那你們,就先派一個先鋒下去看,看能不能先到林道,看看,因為林道那時候我已經通知了,它的路況,大概到七公里六公里七公里,還可以還有通,我說,那可以你這樣走一、兩公里的話,找接駁車來,因為很多人說他們,他們有一些有慢性病都在講,我的高血壓藥沒有帶來,然後我又什麼心血管疾病,我一直聽一聽一聽,你就乾脆說乾脆,先下去看看好他們會不會,會平靜一點,所以我就先衝再說,後面聊一聊,他們才說,很多人問我說路好不好走,就可以啦,你就當作走步道那種,走古道,那種慢慢走,是因為那個路都滿明顯的,以前卡車走的路,只是說要砍要砍這樣。)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楊孝忠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楊孝忠 Truku
第一先鋒已經下去了,稍微(把路做出來),第二先鋒就是我們,我們是第二先鋒,第二先鋒,再做一個(把路)擴寬的動作,讓第三先鋒,最後一批的大部隊下來,讓他們也比較好走的狀況下,但是中間還有餘震,也是一個在走的過程還有震動,那個石頭也有掉來掉去,我們也是全部趴下,全部蹲下,躲在牆壁上蹲下,等那個石頭結束,餘震結束,我們又再下山,在中間卡了很多,可是路程是有一點困難,因為很多樹,倒塌的倒塌,你還要這樣蹲,還要這樣轉,轉來轉去,這樣的那個樹,有的不能砍嘛,所以我們現有的工具,就一個鐮刀,那個樹怎麼砍,你要砍到民國幾年,我們只能躲躲閃閃,這樣彎來彎去,才下山了,對,還有人滑倒了,有人滑倒,我們就當下的包紮,盡量給他帶下去,不要留一個人在上面。)

0403地震過後,媒體輿論陸續檢討這次的災損與應變措施,同時也看到了花蓮秀林鄉,多數族人仰賴礦區的工作機會,但礦區的職安,還需要被嚴格規範。

(花蓮縣秀林鄉和平部落 部落主席 周裕仁 太魯閣族
Pusu prngagan alang Knkibu nyusan Skngki
周裕仁 Truku
地震過後,希望公司可以盡量能讓這個員工上班的交通道路,能夠做得更好更安全,因為他們是搭交通車上去,還是希望安全上面還是要顧慮到,這是第一,第二的話就是,也沒錯就是通報的系統,就是稍微的拿捏一下,我們沒有說公司不好,但是怎麼拿捏還是由公司去決定,但是我們還是希望以族人安全為考量。)

(花蓮縣秀林鄉可樂部落 林志明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Qrgi nyusan Sakngki
林志明 Truku
像我們的話,早期的話,我們就他們(水泥礦場)那時候,當時還用到的人沒那麼多,有的想要進來都沒辦法進來,以現在來講的話就是,已經現在開始的是說增加更多的工作機會,讓部落的族人都能夠在裡面去職業這樣子,我是認為說,他們(水泥礦場)在這邊是提供很多族人的工作機會,造就更多經濟的一個發展。)

(花蓮縣和仁分隊 分隊長 廣文賢 泰雅族
Knsat alang Qnragan nyusan Skangki
廣文賢 Atayal
當地人跟我們和平大地區的一個工作,那我個人是說,這個災害已經搖那麼大了,山還是盡量把他保持種樹,或者是說在做採礦的過程中,可能要預留一點,就是說,危險的因素盡量減少,包括路的寬度有沒有達到經濟部,它們一些法規的規定,這個就是應該要去嚴格去要求的,尤其是法規這個部分,對。)

(花蓮縣秀林鄉 鄉長 王玫瑰 太魯閣族
Bukung nsgan Bsuring nyusan Skangki
王玫瑰 Truku
因為當地的族人長期以來都已經習慣,這樣的一個生活環境,你說要他們再出來創業,而且他們的住的地方又跟市區太遠,你說要讓他們換工作也非常困難,我們只能就是說,在他們的工作領域的環境做,做到更改善,讓他們能夠上下班回家的,這樣子的一個路段它能夠做的更好。)

天災無情,人有情。劫後餘生的族人們,再次回到家中,心理的激動難以平復。震後的花蓮,受損的建物正陸續的修建中,而人們心中的傷害,還需要一段時間慢慢修復。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卓慶生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卓慶生 Truku
太難熬了,
(看到寶貝有沒有很感動?)有啊,當然開心。)

(花蓮縣秀林鄉崇德部落 曾紀堯 太魯閣族
Tmpusu alang Tkijig nyusan Sakngki
曾紀堯 Truku
我們從下飛機在德興,然後再坐救護車到慈濟,才看到他的爸爸,然後家人之後,再回到....後來再回到家的,那就直接吶喊的,喊終於回家了,得救了這樣,然後讓家人看到你的時候,那個心真的很痛,就是可以這樣子安全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