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德克族在2008年4月成為台灣原住民第十四族,正名之後也展現了原住民族群的主體意識。近幾年各個部落為了推動原住民文化不於餘力,往下扎根也看見青年學子對文化學習的熱忱有目共共睹 ,因此,在每年暑假期間,孩子們都會回到 清流部落部落主動學習在地文化以及為社區服務,在幕後默默協助的團媽淑珍已陪伴的方式培養文化種子,讓這些學生有能力推動清流部落在地文化。每年8月1日是原住民日重要節日,青年學子也抱持個人不同生命觀點 ,現在我們一起聽聽看來自不同學校學生的說法。
每年暑假,許多來自不同學校的大學生都會回到自己的部落服務,雖然受到疫情的影響 卻不減對在地部落文化歷史的學習。生在清流部落的丞佑及怡光從小學開始,就是一位熱愛自己在地文化的男孩,曾懵懂到現在的蛻變,可以獨當一面並帶領一群小朋友們學習賽德克族文化。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 原住民文化產業與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原住民族專班學生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我從小差不多四年級時候,就開始跟著團媽跟著淑珍一起在學習文化,關於賽德克族的文化,可是當初沒有料想到自己能夠就是學習那麼多年,一個有群體的地方,就是來到一個地方些尋找自己有歸屬感的地方, 所以那時候來到這邊,一部分也是這個原因,因為這裡有大家的陪伴,有團媽的照顧、團爸的照顧,所以我非常喜歡來到這裡。)
(南投縣原民樸溯永續發展協會理事長 Mahung Pawan(張淑珍) Seediq
Pkrana oda alang pusu risucang
Mahung Pawan(張淑珍) Seediq
這些孩子來到這邊,都會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進到家裡來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沒有那種分別性,那所以這些孩子什麼會跟就是一個,就是他們來到這邊。不會覺得孤單。因為一個陪伴者角色,那也不是那種父母,那種很嚴厲的。那種那個來到這邊就是一個溫暖。)
孩子們的主動學習,想要透過團媽的協助成立舞團,找到他們學習賽德克族文化的場域。
(明道學校財團法人明道大學/精緻農業學系 Mona walis(陳怡光)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Mona walis(陳怡光) Seediq
因為我們是這邊清流的小孩子,因為團媽就是,因為我們原本一開始是,這裡原本是沒有那個舞團我們就是也想成立這個舞團,然後我就去找了團媽,然後之後我們就開始慢慢創立了這個小舞團,然後就開始就經過了幾年的時間慢慢變成這樣子,大家在這裡一起學習古謠樂舞這樣子。)
受到賽德克巴萊電影的影響, 黃丞佑投入文化工作並推動清流部落在地文化。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 原住民文化產業與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原住民族專班學生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最初的話,最吸引我們族裡最吸引我的文化,當然就是屬於這個部落的故事。這是賽德克族的部落,也是霧社事件六個部落,裡面合而唯一的一個部落,當初被強迫遷下來的時候。這段歷史裡面對我來說是非常震撼的,一開始知道的時候,比如說小時候還聽一聽,還會沒想到還會跟著耆老,看著他們的眼神就這個非常難過,有時候自己想一想還會掉眼淚我。我自己現在回頭看,我是覺得說,為什麼這樣一個,這樣的一件事情,可以為那時候年紀那麼小的我,帶來那麼大的震撼這樣子,然後也因為這件事情我跟想要瞭解去說我們身為賽德克族人身為霧社事件的後裔,我們要清楚自己的文化,我們才有辦法對別人講說我來自哪裡?我有我是什麼族?這樣子。)
霧社歷史事件是清流部落是重要文化歷史,在部落已經聽不到耆老們講述這件事情 ,也讓現代青年學子意識到文化逐漸消失,並與志同道合一起共同研究討論清流部落的文化歷史展開學習之路。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 原住民文化產業與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原住民族專班學生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受到的就是大環境影響,像是耆老他們就是一個一個走了,關於教育的部分,因為我從國小、我從幼稚園到高中幾乎完全沒有聽過。關於原住民的歷史在課本上,有是有,但是它都只是輕輕的,這樣略略的就過了。)
(國立東華大學法律系原住民專班學生 Uma Iban(張子妍)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Uma Iban(張子妍) Seediq
從國小到高中,其實,歷史課本對於這個霧社事件是一個很簡單的,就帶過去了,可能一兩句話,然後一張圖片就帶過去,然後,我覺得這並不能很完整的呈現出這個事件,帶給帶給原住民跟帶給大家是怎麼樣的一個感受。還有就是說,在讀文獻(霧社事件)的過程中,真的會發現說,很多事情都是學校沒有教你們 的。然後,我就想說,如果學校是一個教育的機構,那為什麼會漏掉那麼多東西就是差一個東西,我感覺會差很多。)
為了理解霧社事件的原由 ,同時也從賽德克族文化歷史的過程,對原住民族文化的認同。
(國立高雄師範大學 藝術產業學士原住民專班學生 Ape Nawi(溫晴)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Ape Nawi(溫晴) Seediq
然後到在研讀那些霧社事件的歷史啊?就是會有心中會有那種很大的民族的意識感,然後我覺得這也是一種好事,把就是會覺得,很像應該要為這件事情做些什麼?然後有一些警惕或是反思之類的。)
然而每一年8月1日是原住民日重要節日,對於現在青年學子也抱持個人的看法。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 原住民文化產業與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原住民族專班學生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我認為說是繼續努力,也同時也要反思,因為我像我自己覺得說,這個不應該是讓現在的政府來定義說,這個是一個決定我們名稱的日子,因為我們本來就有這個資格。本來就這個權力來決定。我們應該被稱呼為什麼?
然後繼續努力的話,我是認為說,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主權的展現,然後那並不是說只要原住民認同自己就好,原住民認同原住民生活中必經的過程,可是問題是我們都是生活在台灣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我們應該要互相認同、互相尊重才對。所以,我認為,不屬於原住民的朋友們可以嘗試瞭解一下,就是關於我們原住民,然後我們彼此可以互相交流、理解。)
(東華大學國立東華大學法律系原住民專班學生 Uma Iban(張子妍)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Uma Iban(張子妍) Seediq
就是要瞭解一個族群的時候,你必須要把你既定印象全部排除掉,對然後加上說,就算說是原住民日,好像這個東西,只好像有原住民記得而已。我這有一個小小的感想,就是我會覺得,難道原住民(日)就是很值得慶祝的話,就是我覺得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向想,就是說,我們原本就在這個土地上,然後為什麼我們是需要政府承認,然後我們才可以說我們是原住民,你不覺得這個是一個很問號的東西嗎?)
(中山醫學大學 公共衛生學系學生 Lubi Nawi(曾佳瑜) Seediq
Laqi muuyas paru
Lubi Nawi(曾佳瑜) Seediq
但是我覺得就是不要太刻意記得那一天是什麼日子?因為我覺得每一天都要記得自己怎麼活下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強烈的感受到有部落,有人在一直非常用心的推廣我們原住民的文化,然後每一年都會很感動,就是做完這件事的時候,自己很有成就感,然後也就是希望能帶起部落的。那些弟弟妹妹就是瞭解自己是誰?然後知道自己的文化是什麼?)
暑假的學習生活 ,也慢慢理解賽德克族文化 ,帶給他們不同生命觀點,如何豐富自身的知識文化,這是一個無止盡的探索之路。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 原住民文化產業與社會工作學士學位學程原住民族專班學生 Temu Hayung(黃丞佑) Seediq
運用我所學的來回到部落,就是可以試試看讓小朋友理解,因為我覺得這個東西是我們才真正要學習的東西,就是我們應該要知道自己的文化、背景或是歷史,我是怎麼到今天這樣的一個生活,因為畢竟文化是沒有一個沒有盡頭 ,然後就是說有時候看自己如果能學多久的話就學多久,然後在這裡也經歷過非常多的像是跟曉明女中每個暑假來到這邊,夏令營也有跟非常多大學就是合作非常的新鮮的體驗,是因為是USR(大學社會責任實踐)計畫,然後讓我就是在每個暑假能夠充實自己。)
(國立高雄師範大學 藝術產業學士原住民專班學生 Ape Nawi(溫晴) 賽德克族
Laqi muuyas paru
Ape Nawi(溫晴) Seediq
我的話,我覺得是還滿要怎麼講,那個心境上面是有滿大的轉變,我自己也是在市區長大,所以其實跟部落連接不能說是很深,就是可能像是過節日才會回來那種感覺。 )
看見他們熱愛自己的文化利用放假期間一起共同接觸與慢慢地認識賽德克族文化,也領悟到賽德克族的文化意義。